男人的视线扫过nV孩那张g净的小脸,他的动作逐渐加快,喘息粗重,不再是情动,而是一种发泄式的自我折磨和对他者的惩戒。

        大GU浊白的YeT喷S而出,JiNg准溅落在谭木栖的脸上。

        有几滴落在nV孩眼皮上,顺着紧闭的睫毛缝隙滑下,像怪异的泪。

        更多则沾Sh了脸颊、鼻尖、嘴唇,谢清越伸出手指,蘸取那些,开始在她脸上涂抹,两根手指轻易撬开谭木栖的唇,夹着她的舌头玩弄。

        他拍了拍谭木栖的脸颊,力道很轻。

        “宝宝…”,药物作用下的谭木栖只是皱了皱眉,发出含糊的呓语,并未真正醒来。

        谢清越直接捏住nV孩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然后将尚未全疲软的ji8猛地送了进去。

        ”唔…·”窒息感让谭木栖在昏沉中本能挣扎,但四肢酸软无力,意识像是陷在厚重的泥沼里。

        男人的手指陷进谭木栖发根,把她狠狠按向灼热的耻骨。

        那不是za,甚至不是X,那是一场单方面的行刑。

        他的yjIng像某种刑具,坚y、残忍、毫无怜悯地刺入她被迫张开的咽喉深处。

        &0u每一次进入都不留余地粗暴碾过舌面,撞上狭窄的喉口,以一种近乎撕裂的力道y生生顶开那道生理的屏障。柔软的黏膜被反复摩擦,nV孩每一次吞咽都变成绞紧和讨好,反而让ji8的轮廓在她脖颈处更加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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