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瑶!”我还有点别扭。

        “有那玩意儿的姑娘,脑子都转得慢,你知道不?”她咯咯笑。

        “有那玩意儿的姑娘?”我假装生气问。“那我给你个有那玩意儿的姑娘!”我猛地翻身,把她光溜溜的身子压到床上。

        “啊哈哈,我要遭!”她尖叫着笑。

        下午的课上到一半,我已经累得像条Si狗。柯瑶那丫头早上折腾得太狠,我们又大战了好几小时才消停。

        我不是真抱怨,可上课时全身酸疼,热烘烘的余韵还在,脑子根本转不动,只能趴桌上想眯一会儿。

        幸好她没再玩我后面。别误会,我身子其实开始有点馋那种re1a辣的胀满感。

        记忆里那GU短促的刺痛混着后来的爽劲,我自己都纠结得要命。明明觉得有点脏,可又爽得飞起。

        昨晚我们仨又疯到半夜。课表排得要命,我今天三门课才上了两门,后面还有三篇论文、一百多页等着我。

        最要命的是心理学课,我只跟柯瑶上过一节预习,老师已经开始点名了。

        “你看起来跟被车碾了一样。”柯瑶坏笑,戳戳我腰。“是没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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