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不等阿苏勒回应,便直接对身后的侍卫吩咐道:“来人,送陛下回营帐休息。”

        两名侍卫立刻上前,虽是恭敬姿态,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势。

        阿苏勒脸上的笑容终于淡了下去,他放下银盘,站起身,与李靖昭对视着,四目相对,他丝毫不在意对方的不悦:“摄政王殿下未免太过紧张了,”阿苏勒语气依旧带着西戎的直率,但眼神已变得锐利,“陛下乃是北梁之主,难道连享用一顿烤r0U,观看一段舞蹈的自由都没有吗?外臣只是略尽地主之谊,何来无福消受之说?”

        “地主之谊?”李靖昭冷笑一声,上前一步,几乎与阿苏勒面对面,两人身材相仿,气势上竟是针锋相对,针尖对麦芒:“皇子殿下莫要忘了,这里,是北梁,陛下的一切,自有本王C心,不劳外人费心!”

        随即,他不再理会脸sE难看的阿苏勒,转向李徽幼,语气放缓,却带着更深的不容抗拒:“陛下,夜深了,该回去了。”

        李徽幼看着眼前剑拔弩张的两个男人,她缓缓站起身,“皇叔说的是,朕确实有些乏了。”她对着阿苏勒微微颔首,算是礼节X的告别,“皇子殿下,今日多谢款待,朕先告辞。”

        说完,她不再看任何人,在侍卫的护送下,转身离开了这片刚刚还充满欢声笑语,此刻却气氛凝重的篝火旁。

        李靖昭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营帐方向,这才冷冷地瞥了阿苏勒一眼,那眼神充满了警告与驱逐的意味,然后拂袖转身,紧随其后离去。

        篝火依旧在燃烧,烤r0U依旧散发着香气,但场中所有人都失去了享乐的兴致,阿苏勒站在原地,看着李靖昭离去的方向,琥珀sE的眼眸中闪过一丝Y沉与势在必得。

        离开篝火晚会现场,李靖昭并未直接护送李徽幼回她的营帐,他命人牵来自己的坐骑,那是一匹通T雪白的烈马,不等李徽幼反应,他便揽住她的腰,稍一用力,将她直接带上了马背,置于自己身前。

        “皇叔!”李徽幼低呼一声,下意识地抓住了摄政王,只是这个姿势过于亲密,她整个人几乎完全被笼罩在李靖昭的怀抱与气息之中。

        李靖昭没有理会她的微愕,一手稳稳握着缰绳,另一手则紧紧箍在她的腰间,力道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yu。他轻轻一夹马腹,白马便小跑起来,离开了喧闹的营地中心,向着月光下静谧的林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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