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背上的颠簸似乎都变得轻柔了,只剩下夜风的微拂和身后之人x膛传来的逐渐平缓的心跳,李靖昭箍在她腰间的手臂,依旧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只是那紧绷的肌r0U似乎松弛了些许。

        他沉默地骑行了一段,下颌无意识地蹭了蹭她柔软的发顶,鼻尖满是心Ai之人的梅香,他忽然低声开口,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近乎笨拙的关切:“太细了。”

        他的手掌在她腰侧微微收拢,仿佛在丈量,“m0着尽是骨头,硌手,回g0ng后,本王会让御膳房每日多加几道补膳,你必须给我多吃点。”

        她没有像往常那样顺从地应下,反而将身T更放松地靠向他,声音飘忽得像一缕即将散去的烟,带着一种认命般的疲惫与哀凉:“吃再多……又有什么用呢?”

        李靖昭身形微顿,揽着她的手臂下意识地又收紧了些:“胡说什么!”

        李徽幼轻轻摇了摇头,脸埋在他x前的衣料里,声音闷闷的,却清晰地传入他耳中:“皇叔,我的身子……我自己知道,我自幼便b旁人弱些,这些年殚JiNg竭虑,如履薄冰,更是耗空了底子,这次大病一场,不过是油尽灯枯前的征兆罢了。”

        她微微侧过头,露出小半张苍白的脸,月光照在她长长的睫毛上,投下淡紫sE的Y影。

        “太医那些话,不过是宽慰之词,我时常觉得气短心悸,夜里也睡不安稳,想来也活不了多久了。”她的话语里没有激烈的悲伤,只有一种深入骨髓的倦怠和认命。

        “所以,”她重新将脸埋回去,声音轻得几乎要被风声盖过,“皇叔也不必再为我的饮食C心。”

        紧接着,李徽幼感觉到身后的x膛猛地一僵!揽在她腰间的手臂瞬间绷紧如铁,勒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胡闹!”李靖昭的声音陡然拔高:“谁准陛下说这种丧气话?!”

        他猛地勒住马缰,迫使马儿停下,他双手握住她的肩膀,强行将她的脸转过来面对自己,月光下,他的脸sE难看至极,眼底翻涌着难以置信的和无法抑制的悲伤。

        她垂下眼睫,没有挣扎,只是任由他抓着,用一种近乎虚无的语气轻轻反问:“可是,皇叔,若天命如此,强求又有何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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