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上帝啊!”他低低的呢喃道,“不过,你警告过我的,先生。”
“不要叫我先生。情景已经结束了,云迪,还叫我子维。”
他张大眼睛望着我,半天才明白我的意思,立刻大叫——
“我讨厌你,”他说,“非常,非常,非常讨厌你!你,你竟然对我……哦,上帝啊!这太让人难以置信了,哦,上帝!”
“你才是那个让人难以置信的人。我已经很久没有经历如此激烈的场景了。”
“嗯,说的对。我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你真的对我做了。我觉得自己里里外外都被你m0了个透。”
“嗯,我很残忍的。我告诉过你会那么做的,我不会食言。”
我把热茶递给他,带他出了房间,来到院子里。太yAn光此时已不那么强烈,树木的影子被拖得长长的,太yAn就要落山了。小小的蝴蝶在四处飞舞,院子中央的桌上还摆放着中午我们未饮完的咖啡。
“我从来都想象不到,你知道吗?我从来都想象不到这种事竟然是这副模样。你,你能把一个人整的要Si要活,翻转人的神经,让人又Ai你,又恨你,又Ai你,又恨你,就像这样C控人的情绪。”
“唔,这是我的强项。我不介意跟你说实话,因为那人是你,你值得拥有最好的。”
“我的身T是您的,您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他仿若醉梦,口中背诵着我教他的话,眼睛望向窗外,穿过青绿的草坪,仿佛望不到边际一般。我感到一阵幸福的眩晕出其不意间袭击了我。
“你还能记得我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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