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刚刚爬上万里无云的蓝天正中央,廊道上的两个婢子便端着药和午膳一前一后迈进了舵主殿。
其中一个年纪稍长的婢子止步于塌前,向床幔后的安夫人微微躬身,尔后道:“安夫人,舵主吩咐,您在喝了药、吃罢午膳后,请挪至偏殿内好好静养。”
半晌静默,那婢子没有得到回复也就一直保持着躬身的姿态在幔前等候。
好一会儿,床幔之后才传出一个疲惫的声音:“我知晓了。”
……
十天之后,安蓝终于恢复得七七八八了。
从这几日的情况看来,似乎沉遥早已将她这个安夫人忘得一g二净,不仅从未探访过他那生着病的准夫人,就连当她躺在院墙内草坪上晒太yAn的时候,都总能听见婢nV和下人们交谈着沉遥和柳sE坊的姑娘们在夜宴上的风花雪月趣闻。
午间,给她送饭的婢子带来了一个消息。而且对于现在的情况来说,它无疑是一个好消息:明日将在总舵b武场展开沉遥一脉的内部甄武大会,并邀请了大病初愈的安夫人出席。
安夫人大病初愈,这一消息很好地圆了在洗尘宴上的安夫人的缺席。安蓝不太意外的发现,从这则消息里她可以推断出,除了送餐婢子之外,沉遥还派了其他人手监视她。要不然,沉遥如何能发现她这个每到送餐时就会躲回床幔后的人已经痊愈了呢?
“他就这么确定那个延春不会认出我并且告诉其他人?”安蓝在心中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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