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翅膀长y罗!打电话给你都秒挂,你们班nV生说你都翘课?」

        突然意识到他是在担心我,但心情实在太差,挤不出好的表情回应:「房间有啤酒啦!你要不要进来喝?不要就赶快滚回你家。」

        「遵命!」他听完马上拨开我,抢先一步冲进房间打开冰箱。

        看着没礼貌却熟悉的他,我叹口气後不争气地笑了。

        他一边拉开啤酒,一边熟门熟路地从我的衣橱拿出他借放的运动服,去厕所把他帅哥的假面具脱下,邋理邋遢躺在巧拼上转起电视来。

        少了衬衫和长K,还是有结实的大腿和二头肌,青春真好,我为无缘可见这美丽画面的迷妹们感到惋惜。

        「你看什麽看啊!我警告你喔!我的身T和真心都是晓苹的。」

        「你白痴啊!」我当着他的面转了一圈白眼。

        「也是啦!你是同X恋嘛!」

        「是X向未定好吗?」这是我20岁的时候最烦恼的议题,常常拉着宪钧聊天自我分析的後果,就是动不动被他挂在嘴上消遣。

        现在回想起来,我那时候这麽疑惑,汤宪钧也要负一点责任。

        一天到晚在我身边晃啊晃,不只条件好,动不动就手来脚来,偏偏我一点脸红心跳的感觉都没有,这样我怎麽可能会发现自己喜欢的其实是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