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点沙龙的客人们围在舱前,像围观一场高雅的宗教仪式。细框眼镜男人端着酒杯,酒Ye在他指尖像一段被稀释的历史。他看着我,像看一个不合时宜的演出cHa曲。
「你真的要这样?」他问,语气依旧友善,友善到像在替我留台阶,「你知道你的‘缝’一旦开了,市场会看见什麽吗?」
我说:「看见我们。」
他笑了一下:「‘我们’是最昂贵的原料。」
我没有否认。我只是盯着他的眼睛,回了一句更难听的真话:
「所以你们才更应该知道,买原料就要承认你在买血。」
那nV人在旁边轻哼:「真会讲。你是叙事工会的吗?」
我说:「不是。我只是还记得,故事不是拿来免责的。」
她嗤笑:「故事本来就是用来让人舒服的。」
我听到这句话,心里某个地方像被轻轻拽了一下——因为这句话太像我们曾经讨论过的那种危险:当语句听起来正确时,人们停止问这是不是真的。故事如果只负责让人舒服,它就会变成世界最柔软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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