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拿起地上快递的绳子,在他身上肆意地像蛇一样缠绕。竟勒住他肿起的乳头,还有一条粗糙的、带着几个绳结的绳子,绕过性器,穿过胯间,从股缝之中一路攀上去。那个最大的绳结,正好抵在他已经湿润得出水的穴口。那绳结硌得他难受,禁不住发出几声哀怨。

        盛槐余不说话,只是喘着粗气,好像一头忍耐破坏欲的野兽,命令道:“张嘴。”说着,也不管他有什么反应,就挺腰把坚硬滚烫的性器深深顶进陈天的喉咙。

        “呜……!”

        他痛苦地闷哼一声聊作抗议,可这并不能阻止盛槐余对他的喉咙深处实施侵犯。那根硬挺的肉茎在他的喉咙里来回抽插,硬生生榨出他的生理眼泪。好像还嫌不足,盛槐余幻化出硬皮鞋的脚,踩住他的阴茎,用粗糙的鞋底把那可怜的器官顶在小腹上用力摩擦,又略勾脚尖,将它压在两腿之间蹂躏。陈天只觉得痛苦到难以忍耐,他用尽浑身力气扭着腰要挣脱,可这在施暴者面前无疑成了欲求不满的误解,于是更用力地碾磨。

        被硬皮鞋踩在地上虐待的下体,似乎反常地传来浪潮似的美好的快感,几乎让他失神。他感到小腹隐隐作痛,他要射了,于是在喉咙里发出闷闷的喘气声。

        “想射了?”盛槐余说,“阿天被这么虐待都爽,这是不是你的性癖啊?”说着又猛然顶胯进到深处,一只手摁着他的后脑,把他的头禁锢在胯下。陈天的脸被盛槐余的阴毛戳得痒丝丝地难受,可更难受的是盛槐余在他喉咙的最深处释放了,精液顺着食道直接流进胃囊,腥臭的味道让他直接哭了出来,喉咙立刻起了条件反射般的干呕反应,而更令他不愿意接受的是,在盛槐余的性虐待下他竟然射了出来。高潮之后的身体抽搐痉挛着,但身体里面的空虚感依旧汹涌,他不得不承认这点刺激还不算足够。

        盛槐余终于拔了出来。陈天像沉溺水下已久的缺氧者终于浮上水面,大口地喘着气。咸水一颗颗地顺着脸颊流下来。他徒劳地张嘴,低着头,精液从他嘴里自动地淌出来。盛槐余蹲下身子,抬起他的下巴:“吞下去。漏出来有惩罚。”他很不情愿,但还是被压着下巴吞干净了那散发怪异气味的浊液。

        “爽吗,宝贝?”

        盛槐余黏腻地贴了上来,可手却伸向他身上连着下体和乳头的那根绳子,轻轻一拉。那根绳子深深嵌进臀肉之间,绳结摩擦着他的穴口。

        陈天可怜兮兮地求饶:“别,我错了……。”那根绳子摩擦着花穴和后庭的门户,蹭得周围嫩肉红肿不堪,让他心中的欲火燃烧得更热烈。那原本被高潮充实了一点点的空虚感此时被挑拨得凶猛无匹,迅速占据了他的心。他的额头抵着盛槐余的肩膀,发出意味着忍耐的沉闷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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