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被男人变幻着姿势折腾着,被反复进出的花穴最后只能盛满着男人的精液。当潮吹的淫水再也喷不出来时,颜色浅淡的尿液随着他身体剧烈的颤抖洒在已经淫乱不堪的床上。
男人却犹觉得不满足,让还硬挺的肉棒摩擦着娇嫩的乳肉,那丰满的胸脯在男人刻意用手挤压下,变得滑腻而紧窄,男人在其中反复抽送着,饱满的顶端不时顶在陈天的嘴唇上,陈天下意识的伸出舌头舔舐着,就像是等待喂食的小狗一样。那淫荡的模样最后让男人狠狠的将白浆射在了他的脸上,清秀漂亮的脸在那时的淫靡胜过男人见过的所有妓女。
陈天的双腿这时已经合不拢了,哪怕筋疲力尽的躺着,也是大张着的,盛不下的精液这时候缓慢的流出。
硬物又一次被顶入到更深,一直顶入到子宫口的位置,这前所未有的深度让陈天只有一连串的呻吟。
男人一下又一下的顶入到那个位置,巨大的快感仿佛浪潮一样,一波波的涌来,陈天发出哭泣似的呻吟,随着男人的操弄,他胸前的乳肉也随之摆动着,男人张口咬住那里,用牙齿狠狠折磨着硬挺的像石子的乳尖,异样的感觉成为这具肉体承载的快感。
陈天紧缩着花穴,被操弄的花穴泛滥着淫潮,那股热液随着快感浇淋在男人的硬物上,和射精不同的滋味有一点像失禁,陈天颤抖着腿,还没来得及意识到是什么,又被男人翻转个身,就着侧面操弄着。
他的腿大张着,就像是排泄一样,和男人交合的位置被操干出白沫,可男人就像不知疲倦一般,在陈天感觉到失禁般快感时还在不停的挺动腰身。陈天在高潮的巅峰反复上下着,花穴在不断的摩擦中被磨得红肿,可随之而来的是那里变得更加敏感,他身体里的淫水停不下似的流淌,从交合的地方溢出,流在大腿上,又顺延着大腿,浸湿床单。
在男人的一声闷哼中,他射在陈天的体内深处,性器狠狠的插入到子宫里,将精液喷在深处。那浓稠的液体在深处被含着,男人的性器从陈天深处划出,但是仍旧性致未减。他看到陈天哭得满是泪痕的脸孔,心中更涌起破坏欲,他调转陈天,捏着他的下巴,命令道:“张嘴。”
男人用手沾取陈天嘴角流下来的东西,不知道是自己的精液还是陈天的口水。
陈天累极了,他被肏得身子骨都软了,只知道将自己缩在男人怀抱里大口喘息……
这是在做梦吗?陈天迷迷糊糊之中,男人消失了,自己却沉重地躺在床上,又感到一阵发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