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看一下A9,我先去吃饭了。”师傅过来交代我,“对了,这桌客人喝的是洋酒,兑酒的时候就是一杯轩V三瓶水,记住了啊!”
我有些不放心地看了阿奈一眼,她已经被灌得卸下防备,表情浮现出了自然而单纯的孩子气,在那浓抹近妖的妆容之下显得极不相配,她半睁着眼睛,仿佛陷入了恍惚的幻梦中g起甜蜜又无力的笑容,我顾不上客人还在她旁边,略微朝里探进沙发,掩住嘴对着阿奈问:“你还好吧?我一会得去旁边了,你少喝点。”
她似乎快睁不开眼了,仿佛是下意识间地扶住了我的手臂,含混不清地回话,依旧不忘那副刻薄的声调,“我喝多喝少关你P事,你说少喝我就能少喝吗?”她的手往下无意识地掉,指尖触碰到我的指尖,在短暂地停留下有如触电般立马离开了,客人时不时用戒备的目光打量我,我挤出刻意而虚伪的笑容,毕恭毕敬道:“哥,我敬您一个。”
我退身,给自己倒了一杯红动力,客人咳嗽几声,像是恩赏般嗯了一声,一边抖腿一边举杯与我喝下。他喝完这一口,立马转头去看阿奈的状态,我一下心如雷鼓,目不转睛地盯着客人的动向,趁他不备,强迫着自己偷走了桌上两瓶酒,头也没回地走了,这是我第一次窃酒,在头昏脑涨中感到一阵白茫茫的麻痹感,把酒放在了储物柜的收酒篓里,我便迈着故作轻松的步子到了A9。
A9的客人是我之前见过的,J1Ao希,据师傅说是位有钱的大小姐,出手阔绰,X格又好,服务员就算是看别的台,也会时不时来这伺候一下,企图混个熟脸挣点小费。
陪着春希喝酒的是个长相清秀的t子,她俩的状态倒像真情侣一般亲密,然而春希显然是被拿捏了,大屏上恰好第三次响起有关A9的播报,感谢春希为gogo泽临1314点舞的大力支持,泽临像真正出入上流社会的人物那般T态优雅地走出来,她跳起舞来混杂着克制的冷酷和引诱的X感,春希如同一只坐在屋顶上了望远星的小猫一般,闪光着眼睛注视着她。
我游走在A8和A9之间,红蓝交替的S灯随着音乐节奏跃切着,将近零点,舞台上会有一出表演,身着白衬衫与皮裙的gogo们全都戴上了装饰的红框眼镜,在舞台下舒展着身姿候场,只有一个nV孩佩戴着蕾丝边框的猫眼面具,她路过我,拍了拍我的肩,我茫然望她,看不清她面具之下的眼神,只听她说表演快开始了,这条过道要清场,让我先让一让。
A8的客人似乎要走了,他起身想要把阿奈也搂起来,脸上的褶皱聚成y亵的笑容,阿奈却接连地往下倒,似乎已经喝得不省人事,我跑过去想要帮忙扶住她,却又想起以前开会时所说的,服务员不要随便跟营销有肢T接触,我只好故作镇定地问客人:“哥,她已经喝多了,让她在这休息一下吧,您是要上厕所还是要继续喝点什么呢?”
客人横了我一眼,口气粗鲁:“你让开吧,我今晚要带她走。”
接着就继续拖着阿奈要走,好在阿奈一直像条Si鱼般往沙发掉,客人难得弄走她,我连忙去叫礼宾凯哥,“哥,有个营销喝多了,帮忙去扶一下。”
阿凯过来,客气地跟客人说着什么,客人讪笑一番,搓着手心不甘情不愿地放开了,凯哥把阿奈扶回沙发,她四肢无力却皱紧眉头,似乎在昏迷中仍然心事重重的模样。
见客人被凯哥送走,我安下心来,却在这种不切实际的安心中感到了深重的无力,这次是过去了,那以后呢?我只是个服务员,没有什么决定事情走向的权利,而我能做的只有收起泛lAn的同理心,毕竟这是她们的工作,那必然需要承担相应的风险,或许她们和客人出去都是家常便饭的事儿,何苦为她们C心。我此般恶劣地想着,似乎在为我的软弱无能找寻合适的借口,以便对那些被b迫被侮辱的nV孩们做到漠然无视,好让自己不会受到任何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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