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不打了。”我才不想惯着她。
“不行!”她下意识地反驳,一只手朝我拳过来,不巧我的腰间正一阵酸痛,被她这么一打,不由冷汗直冒,面sE苍白地蹲在地上,僵直地盯着地面,等待痛意消退。
“你怎么了?”阿奈心急如焚地低下身来,把包丢在地上扶住了我。
她凝望着我面上的表情,我心想,其实她本心并没有多坏,于是反过来安慰她:“没事,就有点饿,不太舒服,不是你弄的。”我强撑着站起来,“我的车快到了,先走了。”
“你也打车回去吗?”她的关忧渐褪,语气有一些不可思议。
“我就住附近。”我只是模糊地回应她。
“那行,你赶紧走吧,拜拜。”
“拜拜。”
第二天我休息,妈妈给我来了信息,问我近况如何,叫我玩够了就早点收心,不要在外面白白虚度,接着便是转账的消息。我一向对她这些隔靴搔痒的关心感到厌倦,在厌倦中却又不时期待着。
由着无所事事,我夜间去到一家全nV清吧,和那样的夜店是截然相反的风格,店内装修温馨而雅致,入口两边的柜台摆满了唱片与书籍,只有吧台强化了酒JiNg的存在,音箱播放着彰显店长个人品味的舒缓曲子,是个小资而适合装模作样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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