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向对nV孩的眼泪感到茫然无措,只是不停把纸巾递给她,一个劲地道歉,试图将她安抚下来。

        阿奈很快便平复了,倒不是因为我的缘故,而是基于她那异常坚韧的调节能力,如非真的受辱,我想她是不会当众哭泣的。然而阿奈却对我狡黠地笑了笑,“令行禁止啊,你还挺听话的。”

        这家伙变脸速度如此之快,我不禁觉得眼泪也不过是她表演的手段之一,她用情绪控制着事态走向,以便随意地把玩对方。

        但我没有跟她争论的力气了,“我想睡一会。”

        “不行!你先给我买香槟,我陪你坐这可不是免费的。”她轻轻摇晃我的手,我分不清她是说笑还是认真了,一心想拂去叨扰,“多少?”

        阿奈定住了,仿佛进退两难,而我醉得不轻,“快点,我扫你对吧。”

        “对的,你扫我。”

        “你自己输吧。”我把手机给她,她直直地看了我一眼,按下了金额。

        我付完便深深睡去,中途好似醒了一次,我压不下呕吐的冲动,在一间覆着暖h光sE的房间里寻找出口,一些娃娃坐在书桌上对我眯眼微笑,脚下的木质地板发出咯吱轻响,窗帘如裙摆飘荡,似乎在说着什么当心当心,一切都泛着诡异的温柔,我总算看到了马桶,掀起盖子一阵哇哇吐,吐到牙酸脑麻,好像能尝到胆汁的苦味了。

        当我再次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酒店的地板上,床上有躺过的痕迹,但被褥也只是轻微的掖了一角,床头柜工整地摆放着电话与遥控器,空调开着,窗户紧闭,窗帘是颜sE很轻的蓝,在房间里静谧着。

        多是错觉。

        我洗漱一番,用花洒冲掉了马桶上残留的呕吐物,打电话询问如何退房。

        “把房卡放在桌上就行了,你们过来已经早上五六点了,你朋友订了两天的钱,现在才十点钟,不需要续订的话只能退一半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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