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翎把披风一解,挂回木架上,又把方才搭着的中衣往里挪了挪,免得太扎眼。她在炭盆旁边的小矮凳上坐下,拍了拍旁边的位置:
“将军坐。”
楚冽一时没动。
帐不大,炭盆又摆在中间,他若坐下,两人之间顶多隔一尺。刚才衣服那一幕还在眼前,他只觉得喉咙有点g。
“我站着也成。”他淡淡道。
“站着受风。”她抬眼看他,“老军医说,风寒从脚底上来,明天将军要是嗓子哑了,他肯定骂我。”
楚冽被她这一句“老军医说”噎了一下。
一个军中将领,被人用“他会骂我”说服坐下,似乎有点丢脸。他沉默片刻,终究还是在她旁边坐下。与其说是坐,是半跪半坐在矮凳上,身形收得很紧,似乎生怕自己占了太多地方。
叶翎从旁边拿了根铁钩,小心地拨了拨炭火。火星“噼啪”一下迸出来,她手一抖,差点被火星溅到。
楚冽眼疾手快,抬手挡了一下,手背正好擦过她的指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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