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翎一惊,立刻cH0U回手:“楚……将军。”

        她差点脱口而出他的名字,突然想起另一个男人手还搭在她的脉上,字到嘴边又拐了个弯,尾音轻飘飘地落下,却足够叫那两个男人都顿了一瞬。

        云司明收回手,指腹从她脉门上撤开,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缓缓站直。

        他转身的角度恰好,把自己立在案一侧,与门口的楚冽隔着一张长案遥遥相对。一个月白里衣,线条清简;一个深sE里衣,外覆冷光隐隐的银甲。两人气质南辕北辙,却都锋芒毕露,像在无声里交锋。

        叶翎还坐在两人之间的小方凳上,手腕刚收回,半悬在案沿上,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整个人被夹在中间,像是成了两道视线不动声sE交锋时的界碑。

        “将军误会。”云司明的声音依旧清淡,“叶姑娘劳累,我只是看一看她是否撑得住。”

        “撑不住我会让她歇。”楚冽站在门侧几步远,语气却冷得像已经站到了案前,“轮不到太医院的人C心。”

        话说得不客气,两人之间的距离却始终隔着一桌一凳,谁也没有往前迈那一步。

        云司明也不恼,只把宽袖垂下,眼神从楚冽肩上的狼裘扫过,又落回桌上的药册,语气仍旧极为平和:“边关寒苦,将军劳心劳力,在下自然记在心里。”

        他顿了顿,像是顺着公事把话补完:“不过,营中伤情与军需之关连,本就是太医院此行要看的。叶姑娘住在军医帐,日夜与伤兵打交道,对许多细节,b将军看得更清。”

        两人无声对视片刻,一个背着光,一个顺着光,轮廓都被雪天里微弱的亮意g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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