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外的驿馆里,云司明借住的一间小屋,灯火亮着。

        案上铺着两份东西:一份是太医院的公文纸,雪白的纸面上Y纹隐现;另一份则是h绫包着的文书草稿,边角绣着极细的云纹,是传给禁司营那一头看的。

        云司明握着笔,先在太医院的公文纸上落字。

        【北垂边军,近日伤兵多有发热红疹之症。诊之,皆外伤感染、仓储Sh腐所致,并无疫患迹象。】

        笔锋收得极稳,“疫患”二字写得很轻,像是刻意告诉读这封信的人——你们想看的那个字,我已经替你们查过了,不是。

        他继续往下写:

        【营中军医杜某年老,然手法老练,方药得宜。其徒叶翎,年十八,识布X、解仓储,兼晓汤药,用药颇有分寸。此番“疾患”初起,于伤兵病状辨之甚详,能分疹痘之异,见仓储Sh腐之弊,颇有可取之处。】

        写到这里,他的笔尖停了一瞬。

        案上的烛火跳了一下,在纸上晃出一圈光晕。

        他垂眼,看见纸面上的那两个字——

        【叶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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