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有一点很奇怪的感觉,她来军营是为了寻找唯一的亲人,却在这营里,被另一个完全不相g的人,替她把这件事当成了一件“要记在心上”的正事。

        “将军若是一直帮我问下去……”

        她轻声道,“那我欠将军的可就越来越多了。”

        他说不出安慰的话,只抬手,在她肩上一拍:“记着就行。”

        她“好”的一声应下来。

        ……

        回程的路上,还是那匹马。

        她已经学着顺着他的力道坐好,上马时动作利索许多,可楚冽还是伸手托了她一下,指尖贴过她腰窝那一刻,他整条手臂都绷了绷,像是怕她掉下去,又像是怕自己失手。

        马一动,她下意识向后靠了一点点。

        这一点点靠近,对楚冽来说却像是被人按在心头的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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