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巳之前,把天鹤旧堂走一趟。

        “老夫年纪大了,”院判看着他,语气依旧温和,“你手上稳重,脑子也伶俐。”

        云司明静静行礼:“谨遵吩咐。”

        他垂下眼时,脑海里浮起的,却是那张药香浸透的脸。

        叶翎。

        还有那张“与”字旧符,和那块被他从太医院案牍里“暂扣”下来、一直锁在自己药柜暗格中的半块令牌。

        按理说,那块东西在案子了结、她无罪释出之后,早该点交给虎旗禁司营,归入卷宗,或者索X发还当事人。

        可他迟迟没有。

        他心里很清楚规矩,也不是不明白后果。

        只是每一次想到要把那包东西送出去,脑海里先浮起的,却不是案情,而是她低头时露出的那截颈线,是诊脉时指尖不经意的触碰,还有那种让人说不清来由、却反复在心口回响的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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