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却忽然闪过昨夜。
那一晚南下已两日,驿馆后院开着一片不知名的野花,风从窗缝里钻进来,带着细细的粉尘。叶翎嗓子g得发痒,越忍越咳。
她怕惊动人,最初还用被角闷着,压得肩背一下一下发抖,咳到最后连气都喘不匀。
他起身时没点灯,只m0黑披了外衣,去药箱里翻了几味润肺的,煎得极快。回来时,手里端着一碗热药,药气辛苦,白雾一缕缕往上爬。
他把碗放到她枕边,声音压得很低:“喝了。”
叶翎抬眼,眼尾咳得发红,像被雾浸过的琥珀。她伸手去接,指尖却凉,轻轻一碰碗沿就缩了一下。
他没说话,只端起碗,替她吹了吹。热气擦过他的指节,也擦过她唇边。
叶翎仍不敢喝得急,像怕烫,又像怕苦,犹豫了一瞬,才微微探出舌尖,轻轻碰了碰碗沿试温。
嫣红的一点,Sh润柔软,像沾了水的花瓣,一触即退。
她自己浑然不觉,只抿了抿唇,低声道了句“多谢”,便要把药含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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