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兵卒捧上一只小木匣,匣盖一开,里头躺着另一截,同样的纹路,同样的断口。

        “这截,从右院判你太医院的药柜里搜出来。”

        两截牌子被并到一处,断口严丝合缝,原本该完整的位置仍空着一段,像一口没合上的牙。

        那口“牙”咬得叶翎心里发凉。

        她忽然想起自己被押进禁司营那夜,衣襟被扯开翻到最里,连贴在心口的小布包都被夺走。

        那是她的护身符。她出去后m0了十几天的心口,早就告诉自己:没了。就当和那场牢狱一起磨碎。

        可现在,它在虎旗手里,还换了个名字——天鹤令残片。

        叶翎喉头发紧,几乎发不出声,下意识看向云司明。

        他没有解释,只轻轻摇头。那动作不重,却像替她挡下一记闷棍。他收紧掌心,把她的手牢牢攥住,指腹带着药气,却烫得不合时宜。

        校尉的视线移到她脸上:“圣上要的是天鹤令,不是你们装模作样翻册子。”

        他一字一顿:“罪nV入天鹤旧堂,偷盗令牌残片。交出她,你们都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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