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脚都快走断了。
从山脚绕出去那一刻,天已经偏西,薄薄的暮sE压在田埂上,风里带着布坊常有的浆洗味。叶翎一路扶着云司明,肩胛骨都酸得发麻,云司明却更沉,像被什么一点点cH0U走了力气,呼x1轻得发冷。
再往前,一排灰瓦小院沿街展开,门楣上挂各家布庄的旧匾,字迹被岁月磨得发白。
叶翎脚步一顿。
还没来得及开口,铺子里正收布的婶子先愣住了,手里布匹差点掉地上。
“翎,翎儿?”
她冲出来两步,眼睛一下红了,又立刻看见叶翎身边那位白衣男子,衣襟尽是泥点,袖口还渗着浅浅血痕,脸sE却白得过分。
“你这是怎么了?你怎么带着人……”
叶翎赶紧接住话头:“杨婶,坊子这两日放假,我那边的活儿也停了。我就想着回家看看爹娘。快到镇口时路不好走,马车翻了,只能一路走回来。”
她说得像早就排练过,连气都不乱。
婶子却已转身往里喊:“嫂子!叶家嫂子!翎儿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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