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翎立刻上前一步,挡住了母亲那道探究的视线:“他姓云。以前我在军布坊学军服裁制时认识的衣师傅,很有两手,后来又机缘巧合,他也进了太医院做事。”
她一口气说完,像怕母亲多问似的,忙补上一句:
“我们正好顺路一道回来,谁知到镇口马车翻了,只好一路走过来。今晚先在咱家借住一宿。”
叶爹听得连连“哎哟”,弟弟眼睛睁得圆:“太医院……还要会做衣裳?”
叶翎一本正经:“要的。衣服缝得不好,扎针的时候袖子一卷,脉门都m0不准。”
弟弟立刻信了,点头点得像啄米。
叶娘又多看了云司明两眼。
衣襟上有泥点,脸sE却白得过分,身量高瘦,站在那里仍像一截清竹,脏的是衣,人却还是g净得过头。
她带着笑,压低声对叶翎说:“这位云小师傅,生得也太清俊了些,瞧着就叫人喜欢。”
叶翎耳根一热,正要说话,叶娘已经笑得掩了嘴,拍了拍她:“娘懂,娘懂。”
叶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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