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闻见他身上药香下面那一点若有若无的汗味。不是粗粝的狼藉,而是被压抑太久的躯T,终于被一点暖意b出的一点cHa0气。
“叶翎,”他的声音哑得发紧,“现在停,还来得及。”
这句话说出口,他自己心里先空了一截。再往前一步,他就不一定拉得住自己了。
叶翎睫毛微颤。她知道他在给她退路,也知道这条退路,对他来说,几乎是咬着牙撑出的最后一点清醒。
那一瞬,她忽然想到那些药案上密密麻麻的“压七情”“锁情脉”。
对别的病人来说,这是救命的药。
对他来说,是一座把自己关进去的牢。
她x口一酸,像有东西破开了一道缝。
“可我……”她抬起脸,看着他,眼神坚定。
“不想停。”
他没再给她任何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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