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聆悦没有察觉到自己问了一个有点傻的问题。顾之頔沉默了片刻,再开口时,声音好像b平时更为低沉,语气也颇为玩味:

        “聆悦,你在期待我给你下达某种更过分的指令,是吗?”

        听到这句话,季聆悦瞬间紧张到手指和脚趾都蜷缩起来。

        他总是能一针见血地指出让她难堪的事实,尽管有时她都还没察觉到自己是那么想的。

        “我……”她支支吾吾地开口想要解释,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顾之頔则在电话另一头无法抑制地g起唇角。

        她似乎b他预想的还要适合这个游戏——只是一周而已,季聆悦不仅适应得很好,甚至在他还犹豫是否要更进一步时,就主动交出了控制权。

        她在这种事情上也认真到极点,像是好学生写完了作业,不懂得趁机偷懒,还要举手问有没有竞赛题可以提高。

        这种对危险毫不设防、懵懂将自己全然交付的样子……

        太可Ai、也太容易激起男人心里最下流和肮脏的。

        “那么聆悦,我需要你明天做两件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