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行了……主人……”她哭叫着,“给我好不好……求你——”
按照她的敏感程度,被C了这么久,至少该0两次了,却连一次都没得到。重复在极乐边缘悬停的感觉实在焦灼,季聆悦已经抛弃了仅剩的羞耻心,不怕被他嘲笑这具身T饥渴又,一心只想被满足带来的快慰。
但顾之頔并不理会,他将她放到花岗岩的台面上,冰冷材质接触的一瞬间,炙热的又C了进来。
&未曾停止,但男人故意将动作放得很慢,gUit0u几次从敏感的研磨过去,足够让她发出愉悦的SHeNY1N和快乐的颤抖,却始终差了些速度和力道,迟迟无法攀顶。
季聆悦第一次知道还有这样折磨人的玩法,委屈又崩溃地哭出了声。
“哭成这样,只会让人更想欺负。”看她满脸泪痕,他心里那GU邪火烧得更旺,像是累积已久的变态凌nVeyu终于得到释放,全施加在了她身上。
她下意识又扭头看向镜子,自己满是泪痕的脸已成了煮熟的虾子,红得像要滴血,充满yu求不满的崩溃。而顾之頔脸上依然看不出多少表情,只能从眼神中读到肆意掌控她的快感。
“求你……”再次开口,她嗓子都有些哑了,“让我爽、让我0好不好……求你……”
“我是谁?”男人缓缓撤出一半X器,慢条斯理地发问。
“是主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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