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背对着顾之頔,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感受到他的身躯贴得很近,呼x1几乎就喷在耳廓。打完五下,季聆悦已经哭了出来,一半是因为疼痛,另一半则是因为这种行为特有的耻辱感。
他不仅掌控她的一切快感,也掌控所有痛苦。这样的认知其实让她有种将自己完全交付、不用考虑任何东西的放松,一时之间却无法与这种陌生的坠落感自洽。
“哭什么,”施予惩罚时,男人向来是冷酷不近人情的,毫无怜惜地用结冰似的声调质问她,“觉得自己没做错?”
“不是的……主人,”她带着哭腔喃喃,“我就是,实在忍不住……”
她只是无法克制会在他巴掌落下的瞬间涌出生理X眼泪,如同条件反S那样。
顾之頔没有说话。然而巴掌再落下时,季聆悦总觉得他用的力道b之前稍微轻了一点。她不确定这是因为自己已经逐渐适应和麻木了,还是心理暗示带来的错觉。
更让季聆悦感到胆战心惊的,是她在被掌掴的过程中逐渐感到了腿间的Sh意。
她本来就很敏感,就算顾之頔什么都不做,只让她脱光了摆出这样跪趴又翘起PGU的姿势,再用灼热的目光注视一会儿,她也很容易就会Sh透。
但那是在平时。如果在这种被男人用巴掌扇PGU的时刻也能兴奋地流水,是否说明她的身T原本就自甘下贱,是个不折不扣的受nVe狂?
季聆悦对这样的认知感到害怕,本能地并拢双腿,想要藏起暴露在外的x口。也因此,她在顾之頔又落下一掌时忘记了报数,只是紧张地咬紧牙关。
“你忘了报数,聆悦。”他平静地提醒她。
“对不起……”她想起惩罚开始前他提示过的规则,懊恼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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