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乐之后往往意味着空虚,这一次却并没有留下多少痴态被对方观看后的羞耻。身下的床单Sh了一块,黏腻地贴着皮肤,但谁都没有急于起身去清洗,只是抱在一起慢慢平复着剧烈的喘息。
半晌,顾之頔将手cHa入她散乱的长发,漫不经心地梳理着:“在想什么?”
季聆悦知道不该在此时问这个问题,她也不是情商低到常常把天聊Si的人,但也许是多巴胺的过度分泌让人暂时丧失了理智,踌躇过后,她仍旧忍不住问了他。
“……你和每个Sub都接吻吗?”
问出口的瞬间她又发现人X虚伪,不管事实如何,哪怕骗她也好,她只想听到他说自己是不同的。
然而答案却b她不切实际的期待更出乎意料。
“没有每个,”顾之頔平静地说,“在你之前,我没有和其他人建立过这种关系。”
“怎么会?”她目瞪口呆地脱口而出,“你好像说过……上大学时就发现了自己的偏好。”
他主动告知自己的X癖,且熟练地主导一切、把控节奏。很自然地,季聆悦觉得那是经验堆叠带来的游刃有余。而他这样的主人,绝不会缺少各方面条件优秀的Sub,不应该在接近十年的时间里从未付诸实践。
男人停顿了一会儿才回答她:“不是所有的存在都必须立刻得到满足的,聆悦。”
她没有再追问,或许在咀嚼这句语焉不详的解释。
除去快餐式的美式,他仅有的两段正常恋Ai都发生在大学校园里。人都是这样,进入社会后防御会越来越重,不那么容易像学生时代一样交到朋友,更不必谈建立亲密关系。年纪渐长,在外社交时面具戴得越来越厚,显得八面玲珑,关起门来时,对伴侣身上不喜欢的地方容忍度却越来越低。如果待在一起会感到不舒服,不如独来独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