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十二月了,但室内的暖气开得很足,甚至到了有些燥热的程度。尽管如此,季聆悦依然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顾之頔发出那句指令后就没有再说话,沉默地看着季聆悦从沙发上站起身。她今天穿着一件雾霾蓝sE的针织衫,麂皮材质的半裙,下摆点缀着流苏,双腿如同周五那样被一条薄如蝉翼的透明丝袜包裹着,是一种介于学生气与成sHUnV人之间的打扮。
季聆悦察觉到醉意开始上涌,半个多小时前喝下的红酒现在才慢慢开始发酵,让她愈发感到脚步虚浮。
她在男人目不转睛的凝视中脱下了上衣和裙子,然后一只手撑着沙发,将那条丝袜也褪了下来,只剩下纯白sE的x罩和内K留在身上。
她不想违抗男人的命令,但依旧难以克服强烈的羞耻感,求助般地下意识看了顾之頔一眼。他于是语气平静地与她确认:“是所有衣服,聆悦。”
“是……主人。”她轻声应和,随后解开了x罩的搭扣,又褪下内K,将lU0露的身T完全展示在男人面前。
客厅里只开了一盏落地灯,调到了偏暗的那档,光线并不十分明亮,但足以让季聆悦清晰感受到顾之頔的目光正落在自己不着寸缕的身T上。她的呼x1变得急促,也微微挺立起来。
“做得很好,”男人夸奖了她,“现在坐到沙发上,把腿张开,用你熟悉的方式zIwEi,直到0。”
酒JiNg多少麻痹了季聆悦的羞耻心和清醒意志,她顺从地照做了。将双腿在顾之頔面前打开时,她又隐约觉得,这样的指令好像b周五晚上更像是“惩罚”。
那天是她第一次被异X触碰私密部位,因此难以避免地受到了巨大的冲击,但那样的行为至少是两人共同沉浸其中的。她的每一声SHeNY1N、每一GU喷出的ysHUi都与男人的动作有关,是他用手指不断玩弄季聆悦的xia0x,才会让她痉挛着身T达到0。
而现在却不同。
她已经脱掉了所有衣服,光着身子在男人面前摆出羞耻的姿势,zIwEi给他看。他却衣着整齐、表情平静,依然优雅地坐在沙发上,垂下的西K没有一丝褶皱。
这种强烈的对b意味着不平等的权力关系,但她对此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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