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腺体发育很不成熟,堪堪算得同龄人三成。以前以为这样反倒方便,情潮翻覆近乎为零,鲜有可能被那些未知的恐惧的性牵连。做一个各方面都很平淡的人,不好吗。
诚然太年轻的身体偶尔起伏燥热,一个月最多自我纾解一回两回,极少靠女穴获得快感,阴蒂只是他身体中轴线上的一个摆设,一个让他忍着挤疼前面也得顾着这边儿穿三角内裤的原因。摩擦套弄阴茎的爽是很容易控制的,说停就停,从囊袋摸到蘑菇头,掌心攥出半个比心的手势,快射精了就停下,大喘几口气再继续,迎接后脊背剧烈抽搐那几秒种。
可是用逼穴获得的快感和这完全不一样。在最初短暂试验的一点半点记忆里,它更像被山洪按在原地、一万棵树倒下来压在脸上的触觉。
这远远超出他承受能力上限的上限,泥石流来了。
轰隆隆,刷啦啦。
就像今天,两根手指捏住小肉球,轻轻拽一拽,宋明时就彻底站不住了。
不知道为什么不想只碰阴茎,阴蒂高潮的时候穴里会喷好大一股水,整个逼肉抽搐着去,爽得脑浆都跟着飞出去。结束以后还会颤好久,碰一下抖一下,有一双大手这个时候会摁在他会阴向下压,挤得身体里面更里面的开关彻底到顶。射精的瞬间会有这种感受吗?他真的骚成了最称职的鸡。
浴室里热的可以,喷头被摘下来握在手心,后背贴着墙砖,一双腿分得大开,他把淋浴头贴近逼穴,塌着腰让水流冲击娇嫩的粉肉。
宋明时的逼像一颗强行剖开的河蚌,上回真刀真枪遭受鞭笞的痕迹都没褪去,自发地惹起火来,连当街脱光衣服揽客的妓子都不如。阴唇外延和裤子磨得多了,颜色不是很清,几乎成了棕褐色,像块过度开发的地。又肥厚太过,水打上去被两片软肉全挡在外面,内芯没有一点儿受外力爽快的机会,自发夹了起来,往外淌眼泪。
和祝老板那次也没关灯,现在屋里只有他一个人,浴霸烤着另外的体温,就好像出卖色相当晚,贴在自己身上的、来自别人的温度。
宋明时把水温调到最高,上半张脸彻底变成玄凤鹦鹉的红腮帮子,捡起脚边和弟弟共用的头脸澡三合一,挤了半泵,和那些发生在浴室的教学资料里演的那样,直往腿间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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