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时脑门上不知是水还是汗,小脸急得半江瑟瑟半江红,鸡巴上的舒爽快要积累到释放的那个点,腾不出手去扒逼穴,只能咬着嘴唇专心鼓捣硬起来的地方,揪着马眼周围使劲撸,最终一声闷哼射在地上,挺黏的一滩白东西。
鸡巴皮都快掀下来两层,宋明时自慰的手法完全是拿洗菜之专业态度来对待,痛就对了,用劲大洗的干净!
所以其实并没有那么舒服。至少和被捅到哼唧哼唧射出来那回相比,现在鼓捣都只能算活塞运动,出来了?哦,五分钟也很厉害了,三百秒呢。
把热水关了,赤身裸体坐着玩了会儿会阴附近被逼毛打出来的沐浴露泡泡,粉粉的小鸡巴软绵绵垂在原地,很乖地等主人把它擦干——通常擦鸡巴擦逼和擦头用的是同一块毛巾,干嘛,龟头也是头、奶头也是头,很讲卫生的。
手机的免费歌曲从一开始就没停,刚才全神贯注玩鸡巴不觉得有声音,这时候贤者时间思考宇宙启蒙人生从哪儿来到哪儿去了才觉得吵。90s港澳金曲原声放送,两千块钱的手机在浴室腾腾水汽中弥漫出了音质。
“把承诺交给你,把微笑当作信,却怎么也抓不住你……”
高中的时候放学路上天天听他妈妈放这首歌,刚释放完的人很有一种毛骨悚然。赤身裸体坐在厕所浴室零分离的瓷砖上,颤着两条腿站起来,踮起脚找手机,把音乐关停。
女穴里的痒没有因为前面射了而缓解,反而愈演愈烈地难忍。敞着逼的坐姿到底太淫荡,宋明时这会儿真顾不上和现当代人类基本道德文明有关的任何事情,两条腿分成一个大字,铁了心捏那颗阴蒂,快点结束吧,求求你了。
几天没使用的阴蒂好像是个一次性用品,至今保持着某段既疼且爽经历结束以后对鸡巴完全过敏的状态,红肿非常,像激凸时候的奶头。
宋明时把脸扭向一边,羞得不行,他的逼实在太肿,肥肥两片大阴唇包着小豆子,非得把手塞进去用指头撑开才露得出来,嘴馋似的咬紧了不放。为此左手几乎被自己逼水泡发,指纹都快消失不见,零风险偷大英博物馆文物的神盗正在自慰呢。
右手在阴蒂头上摁了几下,一股恐怖的酸直冲脑门,等咬着牙一按到底,舌头已经吐在嘴唇外面、口水顺着往外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