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岭上的那场暴行结束后,白萱是被林总像丢弃的T育器材一样,随手塞进那辆黑sE商务车的。她下身那条沾满草渍和白浊的百褶裙甚至没被允许换下,这种带着战利品般的屈辱痕迹,正是宋子明要求的“成sE”。
当晚,她便被转移到了这处位于市中心45层的酒店式公寓——一个对外宣称是“高级员工宿舍”,实则是专门为权贵交易预留的私人禁脔室。
这里的装修冷清且现代,厚重的遮光帘将市中心的霓虹SiSi挡在窗外。白萱瘫倒在玄关的大理石地面上,还没来得及喘息,脖子上就被扣上了一个刻着“宋”字缩写的黑sE皮质颈圈。
“萱萱,既然球场的公关做完了,接下来你就该履行作为‘固定资产’的折旧义务了。”宋子明坐在沙发Y影里,手里摇晃着一杯加冰的威士忌,冰块撞击杯壁的声音在Si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惊心动魄。
没有了职场的伪装,宋子明变得更加肆无忌惮。他一把揪住白萱的颈圈,像牵狗一样将她拖进卧室。那张两米宽的大床正对着巨大的落地镜,周围摆满了各式各样令人作呕的调教工具。
宋子明没有任何前戏,他甚至懒得脱掉那身昂贵的衬衫,只是解开皮带,扶住那根狰狞的利刃,对着白萱那个在球场上刚被陈总蹂躏到外翻、此时正由于炎症而隐隐发烫的红肿窄缝,再次凶狠地顶了进去。
“啊……疼!叔叔……里面要裂开了……”白萱绝望地抓着床单,身T因为连续被不同男人暴力填充而产生了生理X的痉挛。
“裂开了才好,裂开了才装得下更多的‘投资’。”宋子明的声音低沉而癫狂。他不仅在索取,更是在蹂躏。这段补充将从“宋子明的声音低沉而癫狂。他不仅在索取,更是在蹂躏。”
宋子明像发了疯一样,单手反扣住白萱的双手,将她的脸SiSi按在落地窗的玻璃上。冰冷的玻璃贴着她滚烫且满是泪痕的脸,而身后则是那根几乎要将她撕裂的利刃。
他每一次如重锤般的挺进,都伴随着R0UT撞击的闷响,白萱能感觉到那根坚y在她的子g0ng口疯狂研磨,甚至将那些早已g涸在yda0褶皱里的白Ye再次搅动得粘稠发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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