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不……不……呜……哈……”凌凌似乎被干得受不了,眼珠在紧闭的眼皮下微微转动,如同沉在极其可怕的噩梦中,挣扎着想要醒来。
周执竞非但没有害怕,身体反而更加亢奋,心口热热的滚着火。他甚至想象着凌凌如果中途醒来,看到自己正在强奸他会是什么表情。
会不会因为处屄被自己操烂了崩溃大哭,一边喊着不要不要一边被自己压着操到高潮。想逃也逃不出去,手腕细得能被自己一手抓住,只能被压在车窗上敞着双腿撅着屁股挨草。
男人随手扯开身上的西服外套,解开高级衬衣,肉贴着肉干他。浓重的阴毛被淫水打湿,青筋暴起的鸡巴跟打桩一样在紧窄湿红的嫩屄里进进出出。结实的胯部重重撞击在柔软弹性的屁股上,把丰软的两团臀肉操得像挤压过度的面团。
“啊……呃……痛……嗯……嗯……”凌凌的哼声突然打着颤,眉头皱起,紧闭的眼角泪水汹涌,身体在剧烈的撞击下绷紧又瘫软,整个上半身几乎都泛着动人的红色。
他似乎是痛苦极了,身体不自觉扭动着,小腹抽搐,肉屄里不断收缩痉挛,可怎么都逃不开男人的掌控。
周执竞脸上挂着一丝残忍的笑意,龟头一直往里挤压,把稚嫩窄小的屄穴深处毫无保留地撑开,一直顶到一圈嘟着的肉环。
凌凌浑身颤抖起来,泪水流的很凶,嘴巴无意识张开了,可是发不出求救的声音,只能无助地“啊啊”哭喊。
即使意识还完全沉在黑暗中,身体也察觉到要完了,他要被奸透了,要被奸到子宫里,被男人的鸡巴操开宫口,被肮脏的精液内射,要被男人操到肚子鼓起来,怀着孕都要夹着鸡巴挨草。
周执竞伏在凌凌汗水淋漓的身上,喘息粗重得吓人,满是欲望的呼吸沉沉拍在凌凌的耳朵上,湿滑的舌头舔过被泪水打湿的睫毛,在那张痛苦又迷茫的小脸上野兽一样舔来舔去。
黏腻的水声和肉体撞击的闷响骤然加剧。周执竞每一次抽插都又深又重,卵袋激烈拍打着湿滑的会阴,龟头凶狠碾入稚嫩的宫口,撞得凌凌水嫩的小屄剧烈地吸咬。
“宝贝……骚货!呼……怎么这么会吸,爽死了!要射了!都给你,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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