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能。他是要活下去的——为了孟德的霸业。

        想到这些,他攥死了双拳,绷紧全身肌肉以抑制想要反抗的本能;双唇咬紧,不顾附近短硬的胡茬扎进肉里,似乎这种怪异的疼痛更能使他清醒。

        刀尖仍在不停地深入,吕布每插进去一点,就要旋一次刀锋对准的角度,几乎要把里面因愈合而黏连的肉捣成碎块。毕竟是伤口缝合后新长出来的嫩肉,轻易就能被搅烂,变成毫无生机的肉沫,混着鲜血从眼窝流出。

        味蕾再度尝到眼球处血管流出的血,眼窝被尖锐物体搅得血肉模糊,尽管这种持久的疼痛相似,夏侯惇已经没有当初拔矢啖睛的豪迈坦然,只剩下被动的屈辱,和另一边眼球因无法忍受疼痛像死鱼一样的翻白。

        不知何时,应该是刀刃探到了底,带着刮下来的肉糜抽了出去,刀锋停止了肆虐的进程。

        “贱狗,跪下!”

        夏侯惇只觉得膝弯被狠狠一踢,“咚”一声双膝已跪于地面,眼前正对的是吕布那根举“首”戴目已久、冒着热气的男根。

        在血水和生理泪水的润滑下——或许混有绝望而哀伤的真切眼泪,但没有人会在乎这一点——眼窝勉强裹住了那过于硕大的龟头。虽说那里的肌肉并不灵活便于控制,碰上去也只有体温能证明这不是个死物,不过血液凝结而变得黏腻的肉道插起来也别有一番风味,绵软腔肉夹得吕布喟叹不已。

        再一抽出来,被血水浸得湿成一缕缕的睫毛马上搭在那颗抽离的龟头上,似乎在恋恋不舍地挽留入侵者。龟头本就敏感,被细软的睫毛一刺激,爽到吕布恨不得整根鸡巴捅进眼前的淫洞里,在里面爆出精来才好。平日里在外边保护眼睛的睫毛随着抽插又被顶进了肉壁内,轻轻剐蹭里面的软肉,倒像是对方龟头上戴了个羊眼圈用以助兴一般。

        每经历一次抽插,交合处就爆出一股血水来,把对面的阴毛腿毛同样绞成一缕缕的。处于部分失血状态、神志模糊的夏侯惇只觉得捅进来的那条鸡巴就快要顶穿肉壁,直捣大脑,直到把皮层褶皱舂烂,搅出脑浆飞溅到四方,自己整个人最后不过变成一具干瘪的空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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