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职後的几天,她只是待在家里,把窗帘拉开又拉上,让光线一点一点落进来,又离开。没有行程、没有目的,时间忽然变得很大,大到她不知道该怎麽填满。
直到某天凌晨,她在床上醒来,意外地没有想起任何一个人。
那一刻她明白,是时候走了。
她买了往北欧的单程机票。
不是因为向往,也不是逃避,只是因为那是一个她从未与任何人共享想像的地方。没有回忆,没有预设角sE,连语言都陌生得刚刚好。
飞机降落时,天sE还亮着。
那是一种与她习惯的夜不同的光。不是白,也不是黑,而是长时间悬停在天空边缘的淡sE,像尚未决定是否要进入梦境。她拉着行李走出机场,冷空气贴上皮肤,让她忍不住深x1一口气。
身T还在。
这个念头让她忽然感到安心。
旅程里没有什麽戏剧X的事件。她搭火车、换渡轮、在小镇下车,住进简单的旅馆。白天走路,晚上吃得很少,偶尔喝一点酒,却不再为了谁而醉。
有一天,她走进公共桑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