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荔枝水。”

        这句话,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将厉栀栀残存的理智和羞耻心彻底压垮。

        她猛地将滚烫的脸颊埋进枕头,发出一声无地自容的、细弱的呜咽,身T蜷缩起来,恨不得立刻消失。

        厉之霆看着她鸵鸟般的举动,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笑意。

        他没有立刻清理自己,也没有去安抚她,只是就着这个姿势,坐在床边,目光沉沉地落在她因为蜷缩而更加凸显的、微微颤抖的脊背曲线和依旧敞开的腿心。

        那片被他彻底疼Ai过、此刻依旧Sh漉漉、泛着情动后深绯sE泽、微微红肿的娇nEnG花瓣上。

        卧室里,只剩下两人或粗重或细弱的呼x1声,以及空气中愈发浓烈的、混合着、汗水和那种独特甜腥气的暧昧味道。

        厉栀栀将脸埋在枕头里,羞耻的余韵如同cHa0水,一b0b0冲刷着她的神经。

        身T深处还残留着方才被唇舌彻底侵犯、乃至引发cHa0吹的极致快感和空虚感,腿心那片肌肤Sh漉漉、黏腻腻的,微微红肿的花瓣依旧敏感地翕合着,每一次细微的收缩都带来一阵细密的、令人心悸的麻痒。

        空气里弥漫的味道,雪山的冷冽,混合着她情动时分泌的甜腥,还有他唇舌间残留的、属于她的气息,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刚才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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