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栀栀的脸颊烫得快要滴血,眼睛却像被钉住了一样,无法从那骇人又充满致命x1引力的凶器上移开。
前几天被它贯穿、撑开、凶狠捣弄的记忆,伴随着身T深处残留的隐痛和饱胀感,如同cHa0水般汹涌袭来。
她记得它进入时的艰难和撕裂般的胀痛,记得它在时刮擦nEnGr0U的恐怖快感,记得它顶到最深处时几乎要T0Ng穿她子g0ng的凶猛,记得它在她T内喷S时那滚烫灼人的冲击……
恐惧和羞耻再次攫住了她,但与此同时,一GU更深的、连她自己都感到害怕的、隐秘的渴望,也从腿心那片依旧Sh滑泥泞的深处,悄然滋生。
那里,因为他此刻的暴露和记忆的冲击,竟然不受控制地收缩了一下,又沁出一GU温热的AYee。
厉之霆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
她眼中的惊惧、羞耻,以及那深处一丝不易察觉的、被唤醒的yu念,都像是最好的剂。
他握着她的脚踝,没有松开,反而就着这个姿势,将她的脚,从睡袍的隆起处,缓缓地、不容抗拒地,拉向那根完全暴露的、怒挺的r0Uj。
“不……爸爸……不要……”厉栀栀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带着哭腔,微弱地抗拒。
她的脚趾因为极度的紧张和羞耻而紧紧蜷缩,脚心细腻的肌肤,却不可避免地,越来越近地,靠近那滚烫坚y的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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