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痒。」周允川实话实说，「想擦身。」
「早说啊。」
韩骁站起身，走向浴室。
片刻後，他端着一盆热水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条毛巾。
热气腾腾，他在床边挽起那只没受伤的袖子，试了试水温。
「我自己来。」周允川伸手要去拿毛巾。
「你手能动？还是腿能动？」韩骁避开他的手，眼神危险，「躺好。再乱动，我就把你另一条腿也打折。」
这威胁听起来更像是某种情趣。
周允川看着他，最终放弃了挣扎，闭上眼：「快点。」
韩骁掀开了被子。
病号服很宽松，扣子也很好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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