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整卷丝绸全部塞了进去。那团东西在肠道里慢慢舒展开，填补了象牙势离开后的空虚，却又不像硬物那样让人窒息。它随着肠道的蠕动而变形，仿佛成了萧易才身体的一部分。
“好了，起来。”顾清让命令道。
萧易才艰难地撑起身体，那个洞口因为填充物的存在而无法完全闭合，只能虚虚地含着那团丝绸。
“跪好。”李承鄞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面对我们。”
萧易才顺从地爬到床中央，双膝跪地，双腿大大分开，上半身伏低，额头抵着床单，屁股高高撅起。这个姿势让那个塞满丝绸的洞口毫无遮挡地展示在四人面前。
“现在，把身契上的内容念出来。”顾清让摇着折扇说道，“要是背错一个字，今晚就别想睡了。”
萧易才深吸一口气，肠道收缩，夹紧了体内的异物。
“我是……我是各位大人的……贱狗……”
他的声音颤抖，带着浓重的鼻音，但每一个字都咬得清晰无比。
“只要大人们高兴……怎么操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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