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沉沉,一辆外观低调的马车缓缓驶入京城,最终停在了顾府不起眼的后门处。车轮碾过青石板路,发出辘辘的声响,每一次颠簸都让车厢里的萧易才眉头紧锁,冷汗顺着额角滑落。

        车夫勒住缰绳,恭敬地在帘外低唤了一声:“大人,到了。”

        萧易才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急促的呼吸。他在车厢内僵坐了片刻,才伸手扶住车框,动作迟缓地挪动身体。每动一下,腹中那满得快要溢出来的液体便随之晃荡,沉甸甸地坠着肠肚。更要命的是那个堵在穴口的软木塞,粗糙的木质纹理在红肿不堪的嫩肉上反复摩擦,带来一阵阵钻心的刺痛与怪异的充实感。

        他咬着牙,艰难地迈下马车。双腿因为长时间的跪姿和体内异物的折磨而酸软无力,落地时差点踉跄跌倒。幸好扶住了门框,才勉强站稳。这副狼狈模样,若是被外人看见,定会引来无数猜疑。

        顾府的偏厅内灯火通明,却静得落针可闻。顾清让早已屏退了左右,独自一人坐在太师椅上,手中把玩着一把折扇,神色晦暗不明。听到脚步声,他抬起眼皮,目光落在正扶着墙慢慢走进来的萧易才身上。

        萧易才走路的姿势极不自然,双腿微微分开,每走一步都要停顿片刻,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那身官服虽然整齐,却掩盖不住他身上散发出的淡淡腥臊味,以及那股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疲惫与淫靡。

        顾清让嘴角勾起一抹笑,眼神肆无忌惮地在萧易才身上打量,仿佛能透过衣物看穿他此刻的窘迫。

        “萧大人,这趟军营之行,看来收获颇丰啊。”顾清让的声音温润如玉,却听得萧易才心头一颤。

        萧易才不敢抬头,低垂着眼帘,声音沙哑:“首辅大人……下官……幸不辱命。”

        “幸不辱命?”顾清让轻笑一声,站起身,缓步走到萧易才面前。他伸出折扇,挑起萧易才的下巴,逼迫他对视,“我看你是乐不思蜀了吧。走路这般姿势,莫非是霍将军送了你什么临别礼物?”

        萧易才脸色惨白,眼神躲闪:“没……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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