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易才哭了出来,眼泪滴落在书页上。他的屁股疯狂地摆动,试图甩脱体内的异物,或者通过摩擦来缓解前面的憋胀。但无论怎么动,那缅铃都像生了根一样卡在深处,震得他前列腺发麻。
顾清让绕到他身后,看着那两个不断开合的臀瓣,以及中间那个吞吃着金球的穴口。那穴口已经被折磨得有些外翻,红嫩的肠肉随着震动一颤一颤的。
“读得不错,就是声音太难听了。”顾清让评价道,“像是在叫床。”
他又拿过刚才那支毛笔,用笔杆轻轻戳弄着那个穴口。
“这里夹得这么紧,是不是很爽?”
笔杆顺着缅铃的边缘插了进去,和金球挤在一起。硬邦邦的木杆和震动的金球同时填满那个狭小的空间。
“啊!不要……太满了……裂了……要裂了……”萧易才尖叫着向前扑倒,额头抵在地板上,屁股却撅得更高。
“继续读!”顾清让厉声喝道。
萧易才不得不重新撑起上半身,视线模糊地寻找刚才读到的地方。
“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啊……要到了……前面要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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