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易才这才看清自己的状况。他依然赤条条地躺在那张诊疗床上，手脚被固定着。但他胸口的那两颗乳头上，此刻正涂着厚厚的一层黑色药膏。那药膏黑得发亮，散发着那股甜腻的香气，正是让他感到瘙痒和灼热的根源。
“别乱动。”苏长庚走到床边，伸手在萧易才的胸口按了一下。
“唔！”萧易才闷哼一声，身子猛地一颤。
仅仅是这一下轻微的按压，他就感觉到乳头传来一阵尖锐的酸胀感。那两颗原本并不起眼的男性乳粒，此刻在药膏的作用下，竟然肿大了一圈，硬邦邦地挺立着，红得像是熟透的桑葚。
“这药叫催乳散，是我从苗疆那边弄来的方子。”苏长庚慢条斯理地解释道，眼神在那两团黑乎乎的药膏上扫过，“专门用来软化乳腺，疏通乳孔。不管是男人女人，只要敷上这药，再配合我的手法，就算是块石头也能给它挤出水来。”
“不……我是男人……怎么会有奶……”萧易才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拼命摇着头，“苏大夫……你疯了……快给我擦掉……好痒……好难受……”
那种胀痛感越来越强烈，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乳头下面疯狂生长，想要破土而出。每一根神经都在叫嚣着，渴望被触碰，被挤压，被狠狠地蹂躏。
“是不是疯了，试试就知道了。”
苏长庚没理会他的哀求，拿起其中一个琉璃罩子，对准了萧易才左边的乳头，缓缓扣了下去。
琉璃罩的边缘涂了一层润滑的油脂，冰凉凉的贴在滚烫的皮肤上，激得萧易才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那颗肿胀的乳头被罩在正中央，孤零零地立在透明的空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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