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地上爬起来,膝盖疼得厉害。后穴里的精液还在流,嘴里也含着精液。他觉得自己就像个装满污秽的容器,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干净的。

        但他没说什么,只是深深看了顾清让一眼,然后抓着披风,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宫门大开,那一块沉甸甸的令牌就像是一把万能钥匙。萧易才一路畅通无阻,直奔李承鄞的寝宫。

        此时的李承鄞,正像只困兽一样在殿内踱步。外面的消息断断续续,霍无咎动兵了没有?顾清让松口了没有?这一切都悬而未决,让这位即将登基的皇子焦虑得快要发疯。

        听到急促的脚步声,李承鄞猛地回头。

        只见萧易才站在门口,身上裹着那件沾满灰尘和不明污渍的黑色披风,头发凌乱,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和嘴角那抹暧昧的白浊。他气喘吁吁,整个人看起来狼狈不堪,却又透着股让人移不开眼的艳色。

        李承鄞紧绷了一整晚的神经在这一刻瞬间断裂。他什么也没问,直接冲过去,一把将萧易才死死抱进怀里。

        “易才!你回来了……你回来了!”李承鄞的声音都在抖,双臂勒得萧易才骨头生疼。

        萧易才被勒得喘不过气,但他能感觉到李承鄞身上那股强烈的不安和依赖。他抬起手,轻轻拍了拍李承鄞的后背。

        “殿下……我在……别怕……兵马都到了……顾大人也……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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