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易才在昏睡前,迷迷糊糊地想,正事?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正事吗?

        他的身体很痛,心里却空落落的。

        窗外的天光已经大亮,透过雕花的窗棂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萧易才动了动身子,一股酸痛感立刻从四肢百骸传了过来,尤其是腰部以下,像是被车轮碾过一般。稍微一动,后身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就传来火辣辣的刺痛,提醒着他昨夜发生的荒唐事。

        他睁开眼,入目是陌生的青纱帐顶。记忆慢慢回笼,昨夜在书房里,被按在桌上强行贯穿的画面一幕幕闪过。那种被撕裂的剧痛,还有那个男人粗重的喘息,以及最后那滚烫的热流灌进肚子里的感觉,都清晰得让人战栗。

        他撑着手臂想要坐起来,却发觉双腿软得根本使不上劲。被子滑落,露出满是红痕的胸膛和腰腹。那些青紫的指印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刺眼,那是李承鄞昨晚在兴头上掐出来的。

        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

        李承鄞大步走了进来。他已经穿戴整齐,一身玄色的常服,袖口束紧,显得整个人精神奕奕,完全看不出昨夜纵欲过度的样子。他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小瓷盒,看到萧易才醒了,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醒了?”李承鄞走到床边坐下,那张硬朗的脸庞逼近,带着一股刚从外面带回来的寒气。

        萧易才下意识地往床里缩了缩,拉起被子遮住自己赤裸的身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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