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易才被迫趴在李承鄞的胸膛上,双手抵着那坚硬的肌肉,不知所措。水下的手掌温度极高,烫得他浑身发软。
“边疆苦寒,霍无咎那厮在那边待了三年都没回来,也不知你这身子骨能不能受得了那边的风沙。”李承鄞突然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
萧易才还在为屁股上的那只手感到羞愤,根本没心思细想这话里的深意:“殿下……别……别捏了……”
李承鄞充耳不闻,他将萧易才转了个身,让他背对着自己坐在腿上。
“既然要当孤的谋士,就得学会服从。”李承鄞贴着他的耳朵低语,一只手绕到前面,握住了萧易才那根沉睡的阴茎。另一只手则顺着尾椎骨向下滑,准确地摸到了那处隐秘的穴口。
“啊!疼……别插进来……那里不能进……殿下……求您……出去……”萧易才惊恐地挣扎起来,屁股拼命往后缩。
李承鄞沾了些热水做润滑,一根粗糙的手指强硬地抵住那个紧闭的小穴,用力往里挤。
干涩的穴口被强行撑开,嫩肉被拉扯到极限。萧易才疼得冷汗直冒,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李承鄞的手臂里,留下一道道血痕。
“放松点,不然受苦的是你。”李承鄞拍了拍他的屁股,手指毫不留情地往里捅。
那个地方从未被人造访过,紧致得吓人。李承鄞费了好大的劲,才将一根指节挤了进去。
“好深……手指在动……不要抠那里……呜呜……要坏了……”萧易才哭出了声,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那种异物入侵的恐惧感让他崩溃,身体本能地排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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