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暴雨如注,密集的雨点敲击在裴家老宅那几百年历史的楠木窗棂上,发出沉闷而令人心慌的声响。

        我站在书房门口,身上那件湖蓝sE的真丝旗袍因为沾了雨水,已经变得半透明,紧紧地g勒出我起伏不定的x口。旗袍的盘扣被我攥得微微变形,下午在慈善晚宴上,裴司礼那道冰冷如毒蛇般的视线,至今还像贴在我的后颈处,挥之不去。

        “进来。”

        隔着沉重的楠木门,裴司礼冷淡且带着磨砂质感的声音传来。

        我推门而入,书房里只开了一盏昏h的复古台灯。他坐在宽大的真皮转椅里,金丝眼镜后的眼睛隐匿在黑暗的Y影中。他指尖夹着一根尚未熄灭的古巴雪茄,火星在暗处明灭,像是一只窥伺已久的野兽。

        “哥哥。”我低声唤他,声音里带着自己都察觉不到的颤抖。

        “谁是你哥哥?”他起身,皮鞋踩在暗红sE地毯上的声音沉重且有节奏,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神经尖端。他走到我面前停下,一GU浓烈的冷杉木香混杂着清苦的烟草味瞬间将我密不透风地笼罩。

        他的指尖极其冰凉,不带温度地划过我旗袍领口那颗已经松脱的珍珠扣。

        “晚宴结束已经三个小时了,苏软。”他俯下身,温热的呼x1喷在我的耳根,引起一阵痉挛般的战栗,“那个陈家的小儿子,在车里抱你的时候,手是不是就搁在这儿?”

        “没有……只是聊了聊画展。”我惊惧地后退,却猛地撞在了冰冷的门板上。

        裴司礼忽然发出一声低笑,那笑声里满是病态的占有yu。他突然伸手,虎口强势地卡住我的细腰,不费吹灰之力地将我整个人提到了红木书桌上。桌上的钢笔、印章和机密文件被扫落一地,发出凌乱的脆响。

        “聊画展聊到旗袍的开衩又高了三寸?”他单膝挤入我的双腿之间,强y地抵住我最隐秘、最娇nEnG的渴望,镜片后的黑眸暗cHa0汹涌,“苏软,裴家养你十年,教你名门礼仪,是为了让你在那些男人面前晃着这双腿卖弄的吗?”

        他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根黑sE的真丝领带。那是我去年送给他的生日礼物,此刻却被他熟练地缠绕在我细白的手腕上,一圈又一圈,勒得极紧。

        “哥哥,疼……”我眼眶瞬间红了,生理X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因为被迫坐着,旗袍那本就极高的下摆堆叠到了腰间,湖蓝sE的真丝在灯光下闪着靡丽的光泽,映衬着那双由于恐惧而微微并拢、又被他强行分开的长腿。

        “疼?这才刚开始。”他猛地一拽领带,迫使我不得不挺起x膛迎合他的视线。他空出的另一只手,指腹带着长年握枪留下的薄茧,极其缓慢地从我脚踝向上攀缘,所过之处,如火灼烧。

        “这双腿,今天被多少人盯过了?”他声音低哑得可怕,那是压抑到极致的疯狂,“既然管不住自己,那这双腿,以后就别想踏出这书房半步。”

        他猛地低头,牙齿狠戾地咬住我脆弱的锁骨,直到口中泛起淡淡的血腥气才肯罢休。雷声在此时如期炸裂,掩盖了书房内所有的荒唐与挣扎。我仰起头,看着天花板上摇曳的灯影,在那cHa0热的窒息感中意识到,我这颗裴家私藏的珍珠,终究是要在他手里被彻底碾碎。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文窗小说;https://www.8767kf.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