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笔划过纸张的沙沙声终于停了。
裴司礼随手将那份价值上亿的合同扔在一旁,修长的手指摘下金丝眼镜,捏了捏眉心。他居高临下地低头,看着跪在他双腿间、因为过度隐忍而全身泛着诱人粉sE的我。
“药效发作了?”他声音沙哑,带着事后的某种慵懒,却更显危险。
我仰起头,被领带缚在身后的双手早已麻木。因为刚才长达半小时的罚跪,那枚沉香木坠子在我T内磨得极深。我能感觉到由于身T的背叛,那里早已泥泞不堪,每一次细微的呼x1都带着令人羞耻的水渍声。
“哥哥……帮帮我……”我颤着嗓音求他,眼里的泪珠要掉不掉。
“叫我什么?”他眼神一暗,猛地伸手按住我的后脑勺,将我整个人压向他。
“……主人。”我羞愤yuSi地改口。
裴司礼发出一声满意的低笑,他那只带过无数名表、签过无数生杀大权的手,此时却极其粗鲁地撕开了我旗袍本就残破的领口。真丝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书房里格外刺耳。
他将我重新捞回到红木书桌上。这一次,他没有让我坐着,而是强迫我折叠身T,以一种极度屈辱的姿态迎接他的检查。
“看看,我们的明珠是不是把‘家规’弄丢了。”
他的手指探入,JiNg准地g住了那根细长的银链。随着他缓慢的拉动,沉香木与珍珠在内壁磨蹭,带起一阵阵让我脊椎发麻的尖锐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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