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软逃了。
带着裴司礼刻在她大腿根部那个耻辱的“裴”字,在那个暴雨夜之后,销声匿迹了整整五年。
可她忘了,在这座城市,只要裴司礼想找,连一只飞过的鸟都得刻上他的姓。
顶级会所的包厢内,灯光暧昧昏暗。苏软穿着一身极窄的纯白旗袍,为了生活,她正跪在地上为一位“贵客”斟酒。
“苏小姐,抬起头来。”
熟悉的、低沉如大提琴般的男声响起,像是一道惊雷,瞬间将苏软定在原地。
裴司礼坐在真皮沙发的主位,一身黑sE的纯手工西装,金丝眼镜后的眼神b五年前更加Y冷、深沉。他指尖晃动着红酒杯,火光映照在他指关节那枚狰狞的戒痕上。
“哥哥……”苏软颤抖着开口,酒Ye溅Sh了她的虎口。
“哥哥?”裴司礼起身,一步步b近,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沉重得令人绝望。他猛地伸手,攥住苏软的后脑勺,强迫她仰头看着自己。
“五年了,软软。我以为你会长点记X,结果你却学会了给别人跪下斟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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