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批警车的呼啸下,三个女儿被带离开家,而我则被戴上手铐,预备面对残酷的铁窗生涯。
只是,事情并非毫无转机。珍妮和蜜雪儿支持我的谎言,说我没有对她们做任何错事,是一个难得的好爸爸。
即使是苏姗这个刁蛮女,也不愿承认她整整与亲生父亲通奸了四年,当了四年性奴隶的丑事,所以他拒绝上法庭作证。
更幸运的一点是,谁都知道法庭内是有钱判生,没钱判死,而我却刚好是有钱人,大把钞票请得起最好的律师。
在法庭上,律师与我的前任岳母激辩,这个恶毒的老女人,不得不承认,她并没有亲眼看到我与女儿性交。陪审团也因此无法统一意见,做出判决,最后法官裁定不起诉处分。
法律总是公平而正义的,我想我大概忘不了,当法官宣布我当庭释放,可以把女儿接回家时,那个老太婆顿足痛哭的丑陋模样。
只是,事情不可能完美。当我回到家时,苏姗护在两个妹妹的身前,大声警告,只要我再对她们不规矩,就会把我告上法院;我尽管气愤,但发生过这样的事,为了避免危险,我不得不收敛下来,不再对女儿们出手。
降至冰点的家庭关系,气氛无比地诡异,而结束这种生活的,是女儿们分别离家远去的选择,在短短不到三年的时间里,几个女儿都不在我身边了。
苏姗是三个女儿中,最早独立出门的一个。
她发愤念书,考上了南加州大学,在研究所里遇上了一个品学兼优的男生,两个人很快就结婚了。
婚后,夫妻两人搬到加利福尼亚,过着高品质的阔绰生活,一栋华屋、数辆名车、高额度的信用卡,还有…大量的债款与1%的循环利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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