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轮在海面上剧烈地颠簸,雷鸣声在舱外炸裂。

        “快走,渺渺!”陈子骁满手是血,他趁着裴景行去处理甲板事故的间隙,撬开了底舱的锁。

        我拖着沉重的、已经磨破皮的脚踝金链,深一脚浅一脚地跟着他在狭窄的走廊里狂奔。那是这半年来我离“自由”最近的一刻。我甚至能闻到海风中那种不属于裴景行的、新鲜的自由味道。

        然而,就在我们踏上救生艇的那一刻,一道强光猛地从上方打了下来。

        裴景行撑着一把黑sE的伞,站在高高的甲板边沿。海浪打Sh了他的发梢,金丝眼镜后的那双眼睛,冰冷得没有任何人类的情绪,仿佛在看两个已经Si掉的跳梁小丑。

        “陈子骁,你以为你能带走她?”

        “砰!”的一声。

        陈子骁的膝盖中了一枪,他惨叫着跪在甲板上。而我,被两名黑衣保镖像拎小J一样,从救生艇上拖回了裴景行的脚下。

        裴景行缓缓蹲下身,他修长的指尖沾染了陈子骁溅出来的血,然后,极其轻柔地抹在了我的唇瓣上。

        “渺渺,你刚才是不是觉得,你快要自由了?”

        他猛地拽起那条金链,我整个人被拖得重重撞在他的腿上。他低头吻住我那抹带着血腥味的唇,疯狂地索取、掠夺,丝毫不顾及身后正在痛苦SHeNY1N的陈子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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