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葵从未想过有这么一天,漂亮的白玉兰花也会成为某种最下流的刑具。

        贺兰骁并不急着直接进入正题。

        今天的他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似乎特别沉溺这种猫戏老鼠的凌nVe感。

        男人粗厚的手指捻着那几片被红酒染成粉sE的花瓣,一点点塞进那口正因为战栗而不断溢出汁水的深处。

        “唔……呜……”

        林小葵被反绑在床头,身T因极度的羞耻而绷成一张紧弦的弓。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些柔软的花瓣被手指强行推入,在那个窄小温热且泥泞的空间里,被她的T温和汁水瞬间浸透。

        “很紧张,很害怕,很恨我?”

        贺兰骁俯下身,两只手粗暴地分着她的腿根,那双暗绿sE的眸子SiSi盯着那处被花瓣塞得满满当当的隐秘,“我看你这xia0x,分明更喜欢这种被塞满的感觉。你看,吃得真紧,连花瓣都要被你x1化了。”

        他一边说着那些不堪入耳的荤话,一边将手指再次探入。

        “啵。”

        随着手指的cH0U送,粘稠的水声在寂静的休息室里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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